凰令天下

凰令天下

作者: 愚鹤不归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凰令天下》是大神“愚鹤不归”的代表沈清辞苏怜月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暮春的上飞花如然这融融春意却暖不透大理寺卿沈清辞的十八年也是这样一个繁花似锦的季时任刑部尚书的沈府一夜之间血流成满门覆唯有因被奶娘带着外出游侥幸逃过一她还记得那奶娘带着她疯玩了整日落归家看到的不是府门前的石狮而是蜿蜒流出门槛的、凝固发黑的血奶娘猛地捂住她的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然后抱着她头也不回地扎进了茫茫夜色此后的许多她...

2025-10-10 18:44:31
暮春的上京,飞花如絮。

然而,这融融春意却暖不透大理寺卿沈清辞的心。

十八年前,也是这样一个繁花似锦的季节,时任刑部尚书的沈府一夜之间血流成河,满门覆灭。

唯有她,因被奶娘带着外出游玩,侥幸逃过一劫。

她还记得那天,奶娘带着她疯玩了整日,日落归家时,看到的不是府门前的石狮子,而是蜿蜒流出门槛的、凝固发黑的血迹。

奶娘猛地捂住她的嘴,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然后抱着她头也不回地扎进了茫茫夜色里。

此后的许多年,她们如同见不得光的老鼠,在东躲西藏中度过。

奶娘从一个温婉的妇人,被磨砺成眼神警惕、掌心粗糙的守护神。

她教会沈清辞识字、明理,更在她心中刻下了永不磨灭的信念——沈家的冤屈,必须由她来洗刷;真相,是这世间唯一值得追逐的光。

这段过往,如同一根淬了毒的针,深埋在她心底,也塑造了如今朝堂上锐利如刀的大理寺卿。

此刻,沈清辞的府邸依旧凝着一股与外界格格不入的清寒。

“大人,苏府来人了。”

凌霜的声音划破书房的寂静。

她是奶娘去世后,唯一知晓她全部过去的人。

沈清辞的视线从卷宗上抬起,声线清冷如玉石相击:“哪个苏家?

所为何事?”

“是皇商苏令婉府上的管事,前来报丧。

称其正夫苏文轩昨夜突发心疾去世,请我们派仵作查验,好出具文书下葬。”

卷宗被轻轻放下。

“苏文轩?”

沈清辞抬起眼,眸光如冰刃般锐利,“那个以才名入赘苏家的男子?

三十岁,素来康健,突然死于心疾?”

又是“急病”……这两个字,总能轻易勾起她某些黑暗的记忆。

“管事是这么说的。”

“苏令婉就派个管事来报丧?”

沈清辞的指尖在紫檀木案几上轻叩,那节奏,仿佛敲在人心上,“这不合礼制。”

凌霜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低声道: “方才在府外,苏家主母的贴身侍女悄悄塞给我这个。

她说苏先生死得蹊跷,求大人做主。”

纸包展开,露出半块绣着幽兰的丝帕。

帕角以细线绣着个略显模糊的“轩”字,上面沾着一点几乎难以辨出的深褐色污渍。

沈清辞将丝帕举到窗前,指尖轻捻那点污渍,一股熟悉的、混合着血腥与阴谋的气息仿佛穿越时空扑面而来。

“血迹。”

她转身,玄色官袍上的獬豸图腾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备轿,去苏府。”

她倒要看看,这桩无人深究的“病逝”背后,藏着怎样见不得光的秘密。

就如同当年,无人敢查的沈府灭门案一样。

这个命令让凌霜微微一怔:“大人要亲自……” “一个不该死的人死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了。”

沈清辞将丝帕收进袖中,“这从来不是巧合。”

沈清辞知道,她即将踏进的,不仅仅是一座府邸,更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迷局。

每一处异常都是一个线索,每一个谎言都指向真相。

这一次,她手中的刀,绝不会再落下。

而那半块带血的丝帕,只是第一块即将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

马车到苏府门前早己候着数人,为首的管事李妈妈勉强维持着镇定,额角却渗出细密汗珠。

见沈清辞下轿,她急忙上前行礼:“劳动大人亲临,实在罪过。

家主因悲痛过度,不便见客......”沈清辞目光掠过她微微颤抖的手指,淡淡道:“无妨。

先去静兰轩。”

“这......”李妈妈面露难色,“灵堂己经设好,是否先......命案勘察,自有章程。”

沈清辞瞥了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带路。”

“是……是……”李妈妈连忙点头应下,步履匆匆的往前带路。

穿过回廊时,她敏锐地注意到远处廊柱后闪过的衣角,以及园中侍女们窃窃私语后慌忙散开的身影。

整个苏府表面哀肃,内里却弥漫着一种压抑的骚动。

静兰轩内推开静兰轩的门,一股异样的冷香扑面而来。

沈清辞在门前驻足片刻,目光缓缓扫过室内。

梳妆台前,那支断裂的白玉兰簪格外醒目。

她走近细看,断口处颇为新鲜,显然是不久前才受损。

妆匣内的艾草香丸被随意弃置角落,而本该在床头的银质香炉,此刻却摆在远处的窗边。

“这香气,不是艾草香。”

沈清辞看向随侍的丫鬟。

丫鬟怯生生答道:“先生平日确实只用艾草香,这香气......奴婢从未闻过。”

沈清辞走到书案前。

文房西宝摆放得过分整齐,砚台洗净,笔挂齐整,仿佛久未使用。

唯独一张墨迹半干的诗笺被压在桌角,笔锋戛然而止。

她轻轻拈起诗笺,注意到青铜镇纸偏离了常放的位置,笔洗底座还有未干的水渍。

“昨夜谁最后侍候苏先生?”

两个丫鬟扑通跪地,其中一个颤声道:“是奴婢值夜,但、但子时末李妈妈来替了我,说是有事禀报先生......”沈清辞不动声色地记下这个细节,转向床榻。

苏文轩的遗体己被移至灵堂,但锦被内里仍可见细微的褶皱,枕头的位置也略显偏移。

她仔细检查床褥,在枕边发现几不可见的一点香灰。

最令她在意的是那扇半开的窗。

窗棂缝隙中,一小片湖蓝色的绸缎碎片若隐若现。

她小心地取出碎片,在光下端详——上好的云锦,用金线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

“这料子,府上谁人常用?”

李妈妈脸色骤变:“这、这料子名贵,府上只有几位小姐......”沈清辞的目光最后落在那排书架上。

其中一格,一本书的书脊颜色明显深于旁书,插回的位置也稍显突出。

她伸手欲取,却听李妈妈急声道:“大人,那本书是老奴昨日整理时不小心放错的!”

偏殿内,沈清辞端坐上位,静静审视着垂手侍立的众人。

空气凝滞,只听得见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和殿内压抑的呼吸声。

她端起茶盏,轻轻撇去浮沫:“李妈妈。”

“老奴在。”

“你说子时末去见苏先生,所为何事?”

“老奴、老奴是去回禀明日采买之事......”沈清辞缓缓放下茶盏,从袖中取出那片湖蓝色绸缎:“这料子,你可认得?”

李妈妈扑通跪地,汗如雨下:“老奴、老奴不知......凌霜,”沈清辞声音清晰,“去查三件事。”

她每说一句,就留意着在场众人的反应,“第一,这湖蓝色金线缠枝莲的衣料,府上近日谁曾穿戴;第二,苏先生昨日都见过什么人,特别是晚膳后;第三,静兰轩的书册,近日有谁借阅过。”

她起身踱步,在一位低头绞着帕子的侍女面前停下:“你昨日当值,可曾听见什么异常?”

那侍女猛地一颤,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清辞不再追问。

她知道,真相就藏在这些闪烁的眼神、颤抖的手指和欲言又止的沉默里。

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是通往真相的线索。

而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这些看似孤立的疑点,如何一步步交织成网,最终指向那个隐藏在幕后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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