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宠神医:六零科研联姻日常林秀芳刘桂兰最新好看小说_免费小说萌宠神医:六零科研联姻日常(林秀芳刘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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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天一色丽人行

言情小说连载

《萌宠神医:六零科研联姻日常》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海天一色丽人行”的原创精品作,林秀芳刘桂兰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动物学硕士林秀芳意外穿越到1963年,成为被后妈刘桂兰虐待的农村少女。她凭借听懂动物语言的特殊能力,联合猫狗揭露后妈私通、破解特务阴谋,却在救助军犬时与国营农场兽医陆建国结缘。两人因“科研联姻”政策闪婚后,林秀芳在农场开启“科技兴农”之路:用军犬嗅觉改良麦种,借东北虎习性防治鼠患,甚至指挥金雕运送农业物资。陆建国从沉默兽医变身“护妻狂魔”,助她寻回母亲、与农业专家外公相认。当发现日军遗留的农业实验证据,林秀芳带领动物团队参与“三线建设”,用科技力量守护边疆生态。本书通过“萌宠助攻 年代逆袭”主线,展现现代女性在特殊历史时期的智慧与担当,融入粮票换物资、工分制等真实元素,既保留爽文打脸快感,又传递“科技向善”“生态保护”的正能量,最终以“农业科学家”身份助力新中国建设。

2025-10-01 19:31:50
1963年霜降,北风卷着碎雪粒砸在柴房的破窗上,林秀芳是被冻醒的。

不是实验室里空调失灵的凉,是那种渗骨头缝的冷——她缩在柴房最里面的草垛里,身上盖着的“被子”是件打了七八个补丁的蓝布衫,袖口磨得发亮,布纹里还嵌着去年的麦秸。

“咳……咳咳……”喉咙干得像要冒火,她想抬手摸水,却发现胳膊沉得抬不起来——不是累的,是被捆的。

粗麻绳勒进小臂,皮肤己经磨出了血印,混着草屑,痒得钻心。

这不是她的身体。

三天前,她还是中科院动物所的硕士林秀芳,在青藏高原跟着藏獒群跑了半个月,刚回到实验室整理数据,就因为连续熬夜栽倒在显微镜前。

再睁眼,就成了红旗生产大队这个同名同姓的十六岁姑娘——爹去年在水库工地上被哑炮炸没了,后妈刘桂兰带着拖油瓶儿子张强进了门,原主就是昨天被刘桂兰捆进柴房的,理由是“偷了家里半块玉米面窝头”。

“吱呀——”柴房的木门被推开条缝,刘桂兰的脸探进来,颧骨上的黄褐斑在煤油灯下发亮,手里端着个豁口的粗瓷碗,碗里是小半碗黑乎乎的东西,飘着股苦杏仁味。

“死丫头,醒了?”

刘桂兰的声音像刮过冻冰的锅底,“给你留了‘好东西’,喝了这个,就不冷了。”

林秀芳的心脏猛地一缩。

苦杏仁味——是氰化物!

原主的记忆里,刘桂兰上个月就偷偷藏过苦杏仁,当时原主问,她还说“给老鼠药”,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

她往后缩了缩,喉咙里发不出声音——不是怕,是气的。

原主才十六岁,就算偷了半块窝头,也罪不至死!

刘桂兰分明是想把她弄死,好独占家里那点口粮和原主爹留下的抚恤金!

“怎么?

不喝?”

刘桂兰冷笑一声,端着碗往前走了两步,脚边的柴棍被踢得哗啦响,“你爹那点抚恤金,养你这么个吃闲饭的,不如给张强攒着娶媳妇。

你喝了,也算积德。”

林秀芳死死盯着那碗“药”,脑子里突然“嗡”的一声——不是耳鸣,是个清晰的声音,像小狗的呜咽,首接钻进她的脑海:别喝!

有毒!

她要杀你!

快跟我走!

谁?

她猛地转头,看向柴房角落——那里蹲着一只瘦得皮包骨的大黄狗,黄棕色的毛粘成一团,左前腿还渗着血,尾巴断了半截,是村里的流浪狗,原主平时总偷偷给它留窝头,村里人都叫它“老黄”。

是老黄在说话?

林秀芳的瞳孔骤缩。

她的动物语言能力——那个她以为只有在青藏高原研究藏獒时才偶尔出现的“幻觉”,居然跟着穿越过来了!

“汪!”

老黄突然炸毛,对着刘桂兰龇牙,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脑子里的声音更急了:快!

她要灌你了!

我咬她腿,你趁机跑!

刘桂兰被老黄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随即又凶起来:“哪来的野狗!

滚!”

她抬脚就踹,老黄往旁边一躲,一口咬住了她的裤腿——不是假咬,是真下嘴,布裤瞬间被撕出个口子,露出里面打补丁的秋裤。

“哎哟!

死狗!”

刘桂兰疼得尖叫,手里的碗“哐当”掉在地上,黑色的液体溅在草垛上,冒起一小股白烟。

林秀芳趁机用牙咬住捆住手腕的麻绳——原主爹是木工,她从小就会用牙咬绳子。

麻绳粗硬,磨得牙龈出血,但她不敢停,只听见老黄的声音在脑子里喊:快!

她男人的战友来了!

在村口!

再晚就来不及了!

刘桂兰的男人是个退伍兵,去年牺牲了,战友偶尔会来看看。

林秀芳心里一喜,咬绳子的力气更大了——“咔”的一声,麻绳终于断了!

她刚要爬起来,刘桂兰突然抄起门后的柴棍,朝着老黄的头砸过去:“我打死你这野狗!”

“别打它!”

林秀芳扑过去,用后背挡住老黄——柴棍结结实实地砸在她背上,疼得她眼前发黑。

老黄趁机挣脱刘桂兰的裤腿,一口咬住林秀芳的衣角,往柴房后面拽——那里有个破洞,是原主之前偷偷掏的,用来给老黄递吃的。

“想跑?”

刘桂兰红了眼,追上来就要抓林秀芳的头发。

就在这时,柴房外传来一阵马蹄声,还有男人的喊声:“刘桂兰!

在家吗?

我是周建军,老张的战友,来送抚恤金的!”

刘桂兰的动作瞬间僵住。

抚恤金!

她最在乎的就是这个!

她狠狠瞪了林秀芳一眼,丢下柴棍,拍了拍身上的灰,挤出个假笑:“来了来了!

周同志,外面冷,快进屋!”

柴房的门被“砰”地关上,林秀芳和老黄瘫在草垛里,大口喘着气。

老黄用头蹭了蹭她的后背,脑子里的声音带着点委屈:疼不疼?

我刚才咬她,没咬疼你吧?

林秀芳摸了摸老黄的头,掌心触到它左前腿的伤口——是被刘桂兰用柴棍打的,还在渗血。

她心里一暖,从草垛里摸出原主藏的半块干硬的红薯干,掰了一半递给老黄:“不疼,你吃这个,垫垫肚子。”

老黄闻了闻,没吃,反而把红薯干推回给她:你吃,我不饿。

刚才周同志来了,你可以跟他告状,他是好人,上次张强偷了公社的玉米,还是他批评的刘桂兰。

林秀芳心里一动。

周建军是原主爹的战友,肯定会帮她。

可她刚要起身,就听见柴房外传来刘桂兰的声音,压得很低:“周同志,您看……秀芳这丫头,最近有点‘魔怔’,总说胡话,我怕她吓到您,您先把抚恤金给我,等她好了,我再让她给您磕头。”

“魔怔?”

周建军的声音带着疑惑,“我上次来,她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魔怔了?

我得见见她。”

“别别别!”

刘桂兰赶紧拦着,“她现在见不得人,我把她锁在柴房,怕她乱跑。

您放心,抚恤金我肯定给她存着,一分都不少!”

林秀芳的心沉了下去。

刘桂兰这是想把她一首锁在柴房,等周建军走了,再下毒手!

老黄突然竖起耳朵,脑子里的声音变得警惕:有人来了!

是张强!

他手里拿着绳子,想把你捆得更紧!

柴房的破洞外,果然露出个脑袋——是刘桂兰的儿子张强,十二岁,长得虎头虎脑,却跟刘桂兰一样坏,平时总抢原主的吃的,还往她身上扔泥巴。

他手里攥着根更粗的麻绳,正往柴房里瞅。

“姐,娘让我来捆你。”

张强的声音透着得意,“你要是不老实,我就把你的红薯干全喂狗!”

林秀芳看着他,突然想起原主的记忆——张强去年偷了公社的玉米,是原主替他顶的罪,被大队书记罚了半个月的工分。

她心里的火一下子上来了,刚要说话,老黄突然冲过去,对着破洞外的张强龇牙,脑子里的声音满是愤怒:你敢!

她替你顶罪,你还害她!

张强被老黄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手里的麻绳掉在地上:“死狗!

我打死你!”

他捡起地上的石头,就要往破洞里扔。

林秀芳赶紧拉住老黄,对着破洞喊:“张强!

你要是敢扔石头,我就告诉周叔叔,你偷玉米的事是你自己干的,不是我顶的罪!”

张强的脸瞬间白了。

他最怕周建军,上次周建军批评他,差点把他爹的军功章收走。

他咬了咬嘴唇,捡起麻绳,灰溜溜地跑了。

林秀芳松了口气,摸了摸老黄的头:“谢谢你,老黄。”

老黄蹭了蹭她的手心,脑子里的声音软乎乎的:不用谢,你给我留窝头,我保护你。

对了,我刚才在村口听见周同志说,国营农场的兽医要来村里给牲口看病,叫陆建国,是个大学生,懂动物,你要是能见到他,说不定能让他帮你。

陆建国?

兽医?

林秀芳心里一动。

她是动物学硕士,要是能遇到懂动物的人,说不定能更好地利用自己的能力。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刘桂兰探进头来,脸色铁青:“死丫头,你刚才跟张强说什么了?

让你老实点,你还敢威胁他!”

她手里拿着根更粗的柴棍,眼睛里的狠劲像要吃人。

林秀芳心里一紧,刚要往后退,老黄突然扑上去,咬住了刘桂兰的手腕——这次是真咬,刘桂兰疼得尖叫起来,柴棍“啪”地掉在地上。

“周同志!

救命啊!”

林秀芳突然大喊,声音穿透了柴房的破窗,“刘桂兰要杀我!

她给我下毒药!”

外面传来周建军的脚步声,还有马蹄声:“刘桂兰!

怎么回事?

秀芳呢?”

刘桂兰慌了,想推开老黄,可老黄咬得死死的,她只能对着外面喊:“没事没事!

是野狗咬人!

秀芳好着呢!”

“好着?”

周建军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刚才听见她喊救命,你把门打开!”

刘桂兰没办法,只能狠狠踹了老黄一脚——老黄疼得“嗷”叫了一声,终于松了口,却还是挡在林秀芳前面,对着刘桂兰龇牙。

柴房的门被推开,周建军走了进来,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军装,肩上还扛着个帆布包。

他看到林秀芳身上的绳子印、背上的柴棍印,还有地上的破碗和冒白烟的草垛,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刘桂兰,这是怎么回事?”

刘桂兰赶紧狡辩:“周同志,是秀芳她不乖,偷了家里的窝头,还放狗咬我……我没偷!”

林秀芳打断她,声音带着哭腔,却很坚定,“是她想把我饿死,刚才还端了有毒的杏仁水给我喝,碗还在地上!

你看老黄的腿,是她用柴棍打的!”

周建军蹲下来,摸了摸林秀芳背上的伤,又看了看老黄渗血的腿,还有地上的破碗——碗里的液体还在冒白烟,他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脸色更沉了:“刘桂兰,你这是要杀人!

跟我去公社!”

刘桂兰吓得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周同志,我错了!

我一时糊涂!

我就是想吓吓她,不是真要杀她!”

“糊涂?”

周建军冷笑一声,“你男人是烈士,你就是这么对待他的女儿的?

走!

今天必须去公社说清楚!”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喊:“周同志,刘桂兰家在哪?

我是国营农场的兽医陆建国,来给村里的牛看病。”

林秀芳抬头望去——门口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二十多岁,个子很高,肩膀很宽,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很亮,像藏着星星。

他手里提着个棕色的兽医箱,上面印着“国营红旗农场”的字样。

是陆建国!

老黄突然对着陆建国摇了摇尾巴,脑子里的声音带着点好奇:他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小动物的味道,是好人。

陆建国也看到了柴房里的场景,皱了皱眉,走过来问:“怎么了?

需要帮忙吗?”

周建军站起来,指了指刘桂兰:“这女人想毒害她继女,我正要带她去公社。

陆同志,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着点她,我先把秀芳带去公社做个检查。”

陆建国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林秀芳身上,又看了看老黄:“她背上的伤和狗的腿伤,需要先处理一下,不然会感染。

我的兽医箱里有消毒水和纱布,先处理完再去公社。”

林秀芳心里一暖。

这个兽医,看起来沉默寡言,却很细心。

陆建国蹲下来,打开兽医箱——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消毒水、纱布、镊子,还有几个小瓶子,标签上写着“紫药水红药水”。

他先给老黄处理腿伤,动作很轻,老黄居然没挣扎,反而乖乖地趴在地上,脑子里的声音满是舒服:不疼,他的手很软。

然后是林秀芳背上的伤。

陆建国拿出消毒水,用棉签蘸了点,轻轻涂在伤口上:“有点疼,忍一下。”

林秀芳点了点头,看着他的侧脸——阳光从柴房的破窗照进来,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突然听见他心里的声音,很轻,像风吹过麦浪:这姑娘真可怜,后背的伤是新的,还有旧伤,肯定经常被虐待。

这狗通人性,还护着她,要是能帮她们一把就好了。

林秀芳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个兽医,不仅懂动物,心还这么软。

处理完伤口,周建军带着刘桂兰往公社走,陆建国推着自行车,对林秀芳说:“我送你去公社,路上好有个照应。”

林秀芳点点头,跟着他往外走,老黄跟在她脚边,尾巴摇得很欢。

路上,陆建国突然问:“你跟那只狗很熟?”

林秀芳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嗯,我平时总给它留窝头。”

陆建国笑了笑,镜片后的眼睛弯了弯:“它很护你,刚才咬刘桂兰的时候,眼睛都红了。

这种狗通人性,要是好好养,能帮不少忙。”

林秀芳心里一动,试探着问:“陆同志,你懂动物?”

“嗯,学的兽医。”

陆建国说,“国营农场有很多牲口,还有几只军犬,是军区送的,用来防野猪。

你要是喜欢动物,以后可以去农场看看。”

林秀芳的眼睛亮了起来。

国营农场,军犬,兽医——这不就是她的“主场”吗?

她的动物语言能力,在这里肯定能派上大用场!

就在这时,老黄突然停下脚步,对着路边的草丛龇牙,脑子里的声音满是警惕:有动静!

里面有人!

拿着东西!

陆建国也停下脚步,从兽医箱里摸出把镊子——不是用来夹伤口的,是用来防蛇的。

他示意林秀芳躲在他身后,慢慢靠近草丛。

草丛里突然窜出个人——是张强!

他手里拿着个石头,对着林秀芳就砸过来:“你敢告我娘!

我打死你!”

“小心!”

陆建国一把推开林秀芳,石头砸在他的胳膊上,白大褂瞬间被砸出个印子。

老黄突然扑上去,咬住张强的裤腿,把他拽倒在地。

张强疼得哭了起来:“娘!

娘!

快来救我!”

林秀芳赶紧跑过去,拉住老黄:“老黄,别咬了,他还是个孩子。”

陆建国蹲下来,摸了摸张强的头,声音很温和:“你娘做错了事情,就该去公社认错,不是打你姐姐。

你要是再这样,以后没人会喜欢你了。”

张强的哭声渐渐小了,抽抽搭搭地说:“我娘说,姐姐死了,抚恤金就都是我的了……”林秀芳心里一酸。

张强也是个可怜人,被刘桂兰教坏了。

陆建国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块糖——是块水果糖,用糖纸包着,在60年代很稀罕。

他递给张强:“这个给你,以后别听你娘的话,要好好跟姐姐相处,知道吗?”

张强接过糖,点了点头,爬起来,低着头跑了。

林秀芳看着陆建国的背影,心里满是感激。

这个沉默的兽医,不仅懂动物,还懂人心。

快到公社时,老黄突然对着公社门口的一棵老槐树叫起来,脑子里的声音满是兴奋:有鸽子!

是公社书记的鸽子!

它说,农场的麦种出问题了,好多麦子都枯死了!

林秀芳心里一动,对陆建国说:“陆同志,农场的麦种是不是出问题了?

我刚才听人说,好多麦子都枯死了。”

陆建国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啊,最近农场的麦种不知道怎么回事,发芽率很低,长出来的麦子还发黄,公社书记正着急呢。

你怎么知道的?”

林秀芳指了指老槐树:“我刚才听树上的鸽子说的。”

陆建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没说话——他肯定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可林秀芳知道,这不是玩笑。

她的动物语言能力,不仅能听懂猫狗的话,还能听懂鸟类的话。

农场的麦种问题,说不定她能帮上忙——她是动物学硕士,虽然不是学农业的,但动物的嗅觉比人灵敏,老黄说不定能闻出麦种的问题!

公社门口,周建军正在跟公社书记说话,刘桂兰蹲在地上,头埋得很低。

林秀芳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书记同志,我有个事想跟您说——农场的麦种问题,我可能能帮忙。”

公社书记愣了一下,看着她:“你?

你能帮什么忙?”

林秀芳指了指身边的老黄:“它能闻出麦种的好坏。

我之前在村里,用它闻过发霉的玉米,一闻一个准。”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一个十六岁的姑娘,说用狗闻麦种,这不是胡闹吗?

只有陆建国,皱了皱眉,看着林秀芳,眼神里带着点疑惑,又带着点期待。

林秀芳知道,所有人都不信她。

但她不慌——她有老黄,有她的动物语言能力,还有她的专业知识。

她一定要证明自己,不仅是为了农场的麦种,更是为了她自己——她要在这个年代,靠自己的能力活下去,不再被人欺负!

她蹲下来,摸了摸老黄的头,在心里说:老黄,咱们要帮农场的忙,你能做到吗?

老黄抬起头,对着她摇了摇尾巴,脑子里的声音满是坚定:能!

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林秀芳站起身,看着公社书记和陆建国,眼神坚定:“书记同志,陆同志,给我一次机会。

要是老黄闻不出麦种的问题,我愿意接受公社的处分。

要是能闻出来,就请你们让我去农场,帮着解决麦种的问题。”

公社书记看着她的眼神,又看了看旁边的陆建国,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我给你一次机会。

明天早上,你带着狗来公社,我们去农场试验一下。”

林秀芳心里一喜,对着公社书记鞠了一躬:“谢谢书记同志!”

陆建国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明天我在农场等你。

要是需要帮忙,随时找我。”

阳光照在公社的土墙上,“抓革命,促生产”的标语格外醒目。

林秀芳看着陆建国的背影,又看了看脚边的老黄,心里满是期待——她的新生活,好像从这一刻,真的开始了。

可她不知道,农场的麦种问题,远比她想象的复杂。

老黄闻出的,不仅是麦种发霉的味道,还有一种奇怪的化学味——是日军遗留的化学药剂,当年日军在这一带建过实验站,麦种的问题,可能跟这个有关。

而陆建国,也不是普通的兽医。

他的兽医箱里,藏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手里抱着一只藏獒,跟林秀芳长得有七分像。

那是他的小姨,也是中科院动物所的研究员,十年前失踪了,只留下这张照片和一枚铜制的动物哨。

第二天早上,当林秀芳带着老黄走进国营农场的麦田时,她还不知道,一场关于麦种、日军遗留实验、还有她母亲下落的大秘密,正等着她揭开。

而陆建国看着她和老黄的背影,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个姑娘,和她的狗,说不定能改变农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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