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延伸出了许多意思。
霍菁又说: 那次我来送文件看见你了,我在车上。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有一次我看见了她的车,但没看见里面的人,后来才猜到那是霍菁。
我在外面看不清她,她在车里是肯定能看见我的。
她早就知道我来找过谈瀛洲,就像我早就知道她来过一样。
但是现在,我大早上的从谈瀛洲家出来……这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我忽然明白她这句话的深意,也明白她眼底流过的嘲弄。
我本能地想解释一下,可再一看霍菁,忽然就不想解释了。
我是连一句话,一个字都不愿意和她多说的。
她来找谈瀛洲,还是老调重弹,为了合作。
我把围巾裹好,从她身边擦过,往外走。
隐约听见了啧的一声,然后又听见霍菁按响了门铃。
我走了几步,忽然停住,毅然回头。
大门的扩音里传来谈瀛洲的声音,温和依旧,但我听得出,这声音里微不可查的一点慵懒。
他应该才睡醒。
谈老师,霍菁笑着说,我是霍菁。
谈瀛洲道: 请进。
门锁打开,霍菁推门。
我正正挤开她,比她先一步踏入了庭院。
陶长安,你不是走了吗?霍菁皱眉。
我看都不看她,穿过庭院,开了客厅的门。
二楼走下来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