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旋转楼梯的外墙,全部刷成了大白墙,跟整体装修风格格格不入。
可我好感动。
因为我们在天玺小区的旧家,就是这么干的,大白墙是留给我任意涂鸦创作的地方。
我没刻意给顾延青讲过。
但他自己看到了,猜到了,也记下了。
他做的这些事,我通通都不知道。
顾延青,你怎么这么好啊?告诉我,你蓄谋多久了?
几年。
几年是几年?
很多年。
他不让我再问,一下子把我托起来,转起了圈。
刚好被我赶过来的父上母上看到了。
他们捂着眼睛,说我们有伤风化,还不环保。
随地乱撒狗粮,有考虑过环卫工的工作量吗?
二老对我们的红本本没有异议。
虽然我们两个学业还在继续,顾延青已经保送博士研究生,但妈妈说我们腻歪成那样,也不差个红本本了。
妈妈说她看人很准,看得出顾延青对我是真心实意的。
她从前对我和付宸的婚约乐见其成,就是觉得付宸是真的喜欢我。因为每次两家人见面,付宸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