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心底里认为和肖战的这次事就是一个意外,就当是打了一个比较过分的炮,毕竟两人当时都被下了药,意识都不清醒,即使标记了他也可以去洗掉。
他虽是顶流,但是中产家庭出身,的确不想和这种泼天富贵无端权势的高官家庭扯上太多的关系。
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
肖战揽着他的腰带着他一桌一桌的敬酒, 平时在播报国事或是宣读新政策新改革的新闻上才能看见的人他一晚就全见了个遍。
即使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心知肚明两人成婚的原因,但看在肖家的权势也不敢议论,见两人过来了还是违心的贺了声喜夸了声般配。两人在外相敬如宾,举手投足间像极了一对恩爱有佳的新婚夫夫,待宾客散去,新房的卧室内只有一站一坐的两人和那一室的寂静。
一博?安静了很久,肖战开口打破了沉默我可以你一博吗?
可以啊......你比我大,我就叫你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