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小十借衣衫时，小十不在房里。寻到后台，果然见他与师兄在一起。
小十不似小十一皮实，十六七岁的人了，还带着稚气，脸蛋白净俊俏，穿点艳丽的衣服出去总被人当女孩儿。
师兄在镜前画马超，小十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玩九连环，两人半天不说一句话，却无端静谧美好。
我敲敲门框: 羡舟。
小十抬头: 师姐。
我问你借身衣裳。
好。
小十把九连环哗啦放在镜前，欣然起身走了两步后却顿足，窘道: 不行不行，师姐，我多余的那两件衣衫没洗。
……
又存脏衣服，师父知道了得说你。
小十吐吐舌头: 你问小十一借。
小十一虽比我小三岁，但身板结实，他的衣服我穿着显大。
小十一的衣裳我穿不了。我犯难，跟他商量，你先借我，明后天雨停了我替你洗，行么?
小十白嫩的脸颊泛红，跟小十一一样怂: 师姐，我是男孩子，怎么好让你洗衣衫。
他说话时嘴巴微翘，粉嫩的唇瓣像春日的花瓣。我曾想过，若是小十再长大些，成与四师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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